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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其實是想寫寫水樹太太提供的梗。

文章中提到的花的部分會在下篇揭曉答案。

大概是降風的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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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其實快睡著了,他已經將近48小時沒有休息只為完成任務,盡管受了些傷但所幸任務平安達成。

 

來接降谷零的風見聽對方說只是一點小傷就只有準備基本的換藥工具,然而當他看到對方時忍不住翻白眼。

 

那個根本不是一點傷,是超級多的傷,不過幸好,都只是些皮肉傷。

 

由於現在把人帶回彼此的住處並不安全,於是他選擇一個不用登記姓名的小旅館暫時休息。

 

 

等到好不容易處理完所有的傷口,正蹲著幫降谷包紮右小腿傷口的風見抬起頭,意外發現對方在沙發上正熟睡著,懷裡還揣著風見怕他著涼蓋上的外套。

望著這樣的降谷零,他無端想起曾經在書本中讀過,一個人願意在另一個人面前睡著,是信任與安心的表現。

 

自己是否稍微有那麼一點點,是對方的支持力量了呢?

 

降谷零身上的傷痕好多啊,看著很心疼,他忽然想起執行任務前對方遞給自己一朵小花,說自己很像那朵花,還沒問他是甚麼花呢,改天找時間問問看吧?

 

悄悄試探性的觸碰對方的身體,降谷看起來依舊是熟睡的狀態,可惡好想偷親。

 

兩天沒睡一定是睡得很沉,偷親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就當作是,給自己這個短暫的暗戀做個完美的收尾,之後或許就可以放下了。

 

這麼完美又堅強的一個人,不可能會喜歡自己的。

 

抱著僥倖心態的風見沒有多加思考就拉短唇與唇之間的最後距離。

 

誰知才把嘴唇移開,就發現對方居然張開眼睛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人生跑馬燈迅速地跑過自己的腦海中。

 

做好被揍的心理準備,風見裕也閉上眼睛。

 

不是預期的巴掌或拳頭,而是軟軟的觸感附上自己的唇。

困惑的張開眼,對上降谷零有些哭笑不得的臉。

 

「我說你啊,接吻把眼睛閉上是種情趣好嗎。」

「啊,那個,是的,很抱歉!」

「反正我也睡得差不多了…」降谷起身,風見一臉不解的跟著起身,然而還沒站穩就直接被對方壓倒在床上。「來活動一下吧,好好接招啊。」

「诶?!」

 

 

……下次絕對不要再偷親了。

被吃乾抹淨的風見在隔天早上邊揉著自己的腰邊嘆氣。

 

只是話說回來,自己對於降谷是甚麼樣的存在呢,發生了關係不完全代表就是認同交往啊,他眨眨眼,但即便如此,能有今天這樣的發展他也算滿足了。

 

「我幫你貼藥布吧?」

「降谷先生,我對於你是要使用甚麼樣的身分面對的存在呢?」看著對方在三種身分中周旋,風見都好想問,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而自己又是他用哪一種身分在面對的。

 

八成是安室透版本吧,他心想。

 

「問甚麼傻話,當然是以降谷零的身分啊。」輕柔的把藥布貼上風見的腰,降谷零有點心情複雜。

 

周圍的人一個個過世,他真的完全經不起再失去任何一個人,所以不管是誰他幾乎都以安室透的身分相處著,友善禮貌卻維持著一定的距離。

但唯獨對風見他實在沒辦法,總是不自覺地露出自己原本的模樣。

以降谷零的身分互動的對象,現在只剩下風見裕也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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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下篇大概會寫寫風見覺得降谷受傷的點不是身體是心理,這樣的方向。

還有揭曉一下是給了甚麼花以及花語。

希望大家還喜歡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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