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啟航的原點

發表於200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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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阿綱要過生日啦？」山本的秋千一上一下的
「我只是不得已才一起找你這個肩胛骨來計畫生日派對的喔」

坐在無人公園的秋千上,獄寺的秋千開始擺盪

丟下阿綱一個人回家他有點抱歉
因為在得知無法一同回家時阿綱的失望表情他看得很仔細

但是生日計畫還是得進行



「棒球笨蛋,你以前怎麼過生日的？」
「嗯？當然是吃壽司,全家人好好聚一聚聊聊囉,」笑得一臉天然,山本沒注意到獄寺已把視線移向天空「那獄寺你以前的生日都是怎麼慶祝的啊？」
「...我一向不過生日的」
「咦？」山本停住了秋千,看著越盪越高的獄寺


望向天空的眼神,像是思念某個人一般



「這回就聯絡所有十代首領和我們都認識的人們一起來參加吧,要提防老姐的蛋糕還要注意別被蠢牛說出去...」
「獄寺,你想過要送什麼給阿綱了嗎？」山本依舊笑著,只是眼神開始定定注視對方
「...沒有...」俐落跳下秋千,跑走的他回頭一笑,有些調皮「想打聽到我送什麼給十代首領?你再練個十年吧」
「我才不是要打聽那個」望著獄寺的背影,山本嘆息似的笑了



他想了解的,不是獄寺想送什麼禮物給阿綱
而是為何每每提到生日,獄寺總會有意無意望向天際的原因...

或許獄寺永遠也不會告訴山本,
生日派對總會令他想起母親為了替自己過生日命喪黃泉的事



但山本是不會忘記的,關於獄寺所做的事情
總是一個人逞強,只為不想使他這個原是平凡學生的人捲入黑手黨

也因此,特別想知道那總是背對大家,面向敵人的他
究竟渴望些什麼
如果可以,他想把獄寺祈望的東西送給他


山本不懂這樣的心情是什麼
他只知道,他想看見獄寺的笑容,並非只為阿綱而出現











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阿綱有些失落
該不會獄寺他們又在計畫里包恩的生日派對了吧...
雖然羨慕,不過他自認自己不是個好首領
所以也就沒多說什麼


習慣了大家一起回家後,身邊突然空盪盪的,有點寂寞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那種寂寞總令他不安,不安得想哭



「...老大」
「唉呀,克羅姆,他們怎麼又丟下妳一個人了呢？一起撐吧」天空下起毛毛雨,阿綱瞥見穿著那名總是單薄制服的少女正在找躲雨處
「老大,你很溫柔」
「啊？」完全摸不著頭緒
「溫柔得就像總是包容一切的大空」那名小自己一歲的少女說起話來做起事來總是給人摸不清,輕淡的印象
「犬他們,對妳不好嗎？」
「很好啊」不常笑的清秀臉蛋唯有提起在意的人們才有笑意,該說她情感給得太少,或是全都只給了某些人?
「那為什麼還...」
「我不會忘記,是誰在罵我之餘,卻始終第一個挺身保護我」勾起了淺淺的笑容,她轉身跑開

只聽見街角有人罵著「笨女人妳又跟不上我們了啊?下次再這樣真的不管妳了啦」之類的話語



哪,人有時候真的是很不懂得坦率呢...









「阿綱馬上就要過生日了呢」
「里包恩,你想讓他還這麼小就接任嗎？」
「等阿綱上高中吧」里包恩輕啜咖啡說著,對座的迪諾咬了一口蛋糕
「真不懂為什麼阿綱明明還很小,黑手黨的事連碰都沒碰過,又不像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染上血腥,幹嘛這麼急著要他接任...」
「世事難料,就像你難得認真了一樣」
「...是呀」迪諾輕輕苦笑



不會忘記的,那種感覺
第一次想給一個看似殘酷無溫暖,卻偶有看似溫柔舉止的人,
更多的溫度
迪諾不求多,只是想看見那張臉,偶爾有著屬於那個年齡的模樣


『再介入我的事就咬殺』
『...知道了,不勉強,我等你願意告訴我的那一天,答應我好嗎,恭彌？』










隔天早晨,奈奈趁著兒子未醒,開始動手做起生日蛋糕
今天是週日,阿綱應該會晚起的




她知道這孩子總有一天會跟父親一樣離開這個家工作
她不想去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她只想要他們平安,笑得燦爛
她很樂意一輩子守著家,
在兒子哭泣時抱住他
在老公疲憊時露出笑容,替他打氣
在所有曾住於這個家的人們無助時伸出手安撫他們


她不會忘記的,這一段有著許多人進出家中
雖然吵鬧且擺明有事瞞著她,但卻很快樂的日子









『ciao,綱吉』
『骸？』


夢裡有個人從背後輕輕拉住自己,讓自己靠在對方的懷中

『骸怎麼了嗎？』
『聽說今天綱吉一個人回家？』
『大家都有點事...』右手下意識的握住骸的左手
『在忙里包恩的生日吧,我想,晚上的派對好熱鬧呢』
『...不會忘記的』
『嗯？』



『呵呵呵呵,現在是日本的早上５點整喔』
『但是骸,你們不是應該...』


糟糕,我的時差沒學好,義大利現在幾點啊!?
應該...是半夜吧?



『不重要,我只是來跟綱吉說句生日快樂的』
『咦...』正愣著,眼睛突然打開了


「怎麼...突然醒了？」





「糟糕十代首領醒來了」獄寺打著暗號
「誰去樓梯攔一下阿綱啊!?」山本急忙衝向客廳對眾人喊著
「我去攔...哇啊啊啊!!!!!!小心蛋糕!!!」迪諾被鞋帶絆到直接往蛋糕倒去
「Boss你沒事吧!?」羅馬利毆差點沒慌了手腳,該護人還是護蛋糕啊!?



「啊,阿綱生日快樂喔」在一陣手忙腳亂下,結果阿綱已直接進入客廳,面對母親的祝福,他愣了愣隨後笑開了臉




吹著母親做的生日蛋糕上頭的蠟燭
被碧洋琪的有毒蛋糕追得滿場跑
阻止藍波玩手榴彈
幫大家切著蛋糕
拆著大家準備的禮物


他只覺一陣莫名的感動到想哭


原來,大家都記得
連骸也知道...




「我以為,大家會忘記我的生日呢」


「怎麼（哪)可能忘記啊」
「不會(才沒有)忘記的啦」




東奔西走、失魂落魄的人群
被夜晚的城牆所誘惑 遠遠的監視著
等待著清醒過來的人們
如同沒有出口一般、沒有可以離開這不真實的世界的方法
如果你被眼前虛偽的事物所誘惑
而打算忍受那幾乎是要崩壞一般的衝擊的話



即使映現在眼中的是過去所眺望的世界突然成了一片煙塵
你也只是沒有笑容
因為還沒有與奇蹟相遇
﹙就這樣像是要弄壞它一般的緊緊相擁吧﹚


手中琢磨著的寶石 開始連細小的裂縫都會去注意到的時候
你一如原來純潔的樣子不改變 就這樣像是花瓣散落的花一般的被奪走


因為那冰冷的手拾起了遺落在地上的刺
停止活動的火只能飄著裊裊白煙


現在也無法到達 心中所描繪出的栩栩如生、光明的未來
因為引導你前進的話語不會被遺忘 所以不要害怕醒來

﹙沒有任何解決辦法的崩壞而去﹚

﹙就這樣像是要更加徹底破壞一樣的緊緊相擁、緊抓不放吧﹚




○上列歌詞節錄自萬有引力Sleepless beau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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